“原来叫梁溪啊。”许佑宁更意外了,“不过,你干嘛调查人家?” “好吧。”许佑宁垂下肩膀,认命地解释,“我没有那个意思。我只是觉得,我这么大一个人,让人看见你给我喂东西吃,别人会以为我是重度公主病患者的。”
这是为什么,陆薄言很难说出一个具体的原因。 许佑宁想吐槽穆司爵他是躺着享受的那个人,当然可以说风凉话。
许佑宁的脑海闪过刚才的一幕幕,脸上突然火辣辣的烧起来,寻思着怎么转移这个绝对不能继续下去的话题。 穆司爵听不出许佑宁想要表达什么,只好问:“所以呢?”
许佑宁不用猜也知道,肯定和她的病情有关。 这一声,似乎钻进了陆薄言的心底,一点一滴地瓦解陆薄言的自制力。
许佑宁并不打算让叶落蒙混过关,一语道破:“对彼此只有恨没有爱的才叫仇人,对彼此只有爱没有恨的,却经常打打闹闹的,叫冤家。你也宋医生属于哪一种?” 所以,她怎么去和陆薄言谈?